喬安然慢慢地把臉湊過來,看著那張好像是驚魂未定的北墨寒的臉,說道,“你覺不覺得它就像貓中的你一樣,我起的這個名字貼切吧?”
北墨寒看著喬安然,好像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樣,一轉眼,突然發現原來魚缸旁邊的那個清朝的官造景德鎮瓷器不見了。
他的臉上充滿了不願意相信的神情,回過頭來,北墨寒的眼神都快要把喬安然吃了一樣。
“我這裡的瓷器呢?”北墨寒問道。
“嗬嗬嗬……”喬安然乾笑了幾聲,她知道北墨寒很喜歡那個瓷器,甚至書房裡還掛著北墨寒為它畫的畫。
喬安然不由得感覺到尷尬,輕輕地搔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她裝作沒事人似的,輕鬆地說道,“哎呀,你今天回來的這麼早,有沒有吃飯呢?”
“嗯?喬安然?”北墨寒瞪著她,看她這個表現,自己的瓷器恐怕……
“沒吃嗎?”喬安然自顧自地說道,“嗬嗬嗬……那我去吩咐廚房做一點,正好我也餓了……”
說著說著,喬安然就要往前走。
沒走幾步,她就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禁錮住了一般,衣領往上移動了很多。
“喬安然!“身後傳來北墨寒帶著怒氣的聲音,是他伸出手,鉤住了背後的喬安然的衣領。
“哎呀呀,你不要生氣嘛!”喬安然回過頭來,臉上帶著一副可憐的神情,“‘少爺‘也不是故意的啊,你就原諒它這一次嘛!“
看著喬安然這耍賴皮的樣子,北墨寒一臉嚴肅地朝著門外喊去,“黑衛!”
話音剛落,門外立即進來幾個黑衛,他們畢恭畢敬地來到北墨寒麵前,齊聲說道,“少爺。”
“怎麼回事,說吧?”北墨寒眼睛看著喬安然,對著黑衛們說道,“今天發生了什麼,如實稟告!”
“呃……”
看著原本放瓷器的那個地方空空如也,自己少爺和喬小姐又是這麼對峙著,黑衛們麵麵相覷。
“說!”北墨寒冷峻的聲音響起。
還是早上被拉住的那個黑衛,此時儘管還是有人在拉著他,不讓他說話,他不解地說道,“你拉我乾什麼?少爺問話呢!”
其他的黑衛看著這個呆頭呆腦的黑衛,無奈地搖了搖頭,算了,讓他說吧。
那個看著北墨寒,滿臉認真地開了口,“回少爺,今天早上跑進來一隻野貓,我們知道您怕貓,就趕緊想要逮住它,可是它左竄右竄的,太難抓住它了。
後來他跑進了大廳裡,我們趕過來的時候,它已經把最愛的這個瓷器給打碎了……“
那個黑衛滿臉的遺憾,一點都沒注意到周圍的黑衛提醒他該閉嘴了的動作,“我們後來想把它趕出去,可是喬小姐不讓……她把那隻野貓留下了……所以……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這個黑衛說完話之後,絲毫沒有注意到這附近的空氣還像凝結了一般,滿臉寫著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