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然的瞳孔放大，瞬間搖搖頭，甩走自己這個想法。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吐出，喬安然放在被子下的手悄悄地握緊，然後緩緩開口，說道，“你的房間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她的作品？我以前在你麵前表達過這麼多次對這個設計師的喜愛，你從來都沒有說過什麼……
是因為，Jessica就是安喬，而安喬，早已死於一場車禍了對嗎？”
“安喬就是Jessica，對你來說，會有什麼影響嗎？”北墨寒淡淡地問道。
“呃……”喬安然一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糾結於這件事情，或許是感覺，自己無數次地在北墨寒麵前，提起過她，表達過想認識她的願望，而北墨寒，甚至從未提及過她到底是誰……
安喬就是Jessica，對自己有影響嗎？喬安然默默地在心裡問自己，答案很清晰，沒有，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無比的在意這件事情。
“你……跟她，有，有什麼……”喬安然頓頓錯錯地問出這句話，其實她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結巴，這句話甚至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條件反射般問了出來。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聽見喬安然這麼問，北墨寒的嘴角微微勾起，但表麵還是不動神色，顯得略微不解的樣子。
“你，你彆誤會！”喬安然立刻睜大了眼睛，解釋道，“我沒彆的意思，就是，就是……看你房間裡那麼多她的作品……”
“既然你說過，Jessica是‘恒遠’的設計師，我身為她的總裁，為什麼不能收藏？”北墨寒的眉毛輕輕上揚，語氣輕鬆的問道。
對啊，喬安然怔了怔，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忘記Jessica的作品，就是在曆屆“恒遠”優秀的設計師的畫冊之中看到的。
真是傻了，不過，喬安然有些疑惑，自己為什麼感覺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輕鬆的感覺呢……
“哦對了！那香水到底是怎麼回事！”喬安然又想起了那疑似導致她跌倒的香水，對於這個東西，她感到由衷的奇怪。
“香水……”北墨寒頓了頓，說道，“它叫做‘記憶’，也是Jessica設計的。”
“也是她？”喬安然驚訝地說道，“她竟然這麼厲害……記憶，真是個好名字……”
聽見喬安然這麼說，北墨寒有點忍俊不禁，但臉上還是麵不改色的。
“嗯，確實是好名字。”北墨寒應和道。
“那她還有沒有其他的研製的香水，我感覺很奇妙，”喬安然皺著眉頭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聞到這股氣味的時候，總有一種熟悉又心悸的感覺，好像總是有什麼東西，抓著我的心，讓我感覺……感覺很痛苦……”
“對，就是痛苦……”喬安然疑惑繼而又堅定地說道，這還是第一次，這種普通的香水，竟然會給自己帶來這樣奇妙的感覺。
雖然過程不太愉快，甚至充滿了溺水的窒息感，可是那熟悉的感覺，讓喬安然甘之如飴。
“聽話，”北墨寒伸出手，輕輕地揉了揉喬安然的頭發，語速很慢的說道，“不要胡思亂想了，你隻是最近睡眠不足，好好睡一覺吧。”
“這是沒睡好的原因嗎？”喬安然眨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北墨寒，裡麵充滿了疑惑的情緒，還有一絲對北墨寒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