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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我們去哪?”林許坐在前座上問道。
“回城堡。”北墨寒淡淡地說道。
“是。”林許不多問,隻是吩咐身邊的黑衛開車。
車子往與喬安然的車完全相反的方向駛去,沒多久,回到了利茲城堡。
北墨寒下了車,吩咐林許在車上等自己,便向一棟房子走去。
推開一扇門,遠遠的,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嗯,陳阿姨,高血壓的藥要按時吃啊,你這頭暈就是因為這個引起的,不能不重視。”醫務室的一間房間裡,靜靜地坐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
他一邊在紙張上寫寫畫畫,一邊低著頭囑咐眼前的阿姨一些注意事項。
門被打開了,男人低著頭一直沒抬頭,倒是那位陳阿姨回過頭來看了看,然後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少爺!你回來了!”陳阿姨恭敬地喊道。
“嗯。”北墨寒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男人這才從埋頭的紙張裡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男人,話語間帶著一絲略微的嘲諷,“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這城堡你不要了呢!”
北墨寒不理會魏單諷刺的語氣,徑直坐在了他的對麵。
“怎麼?喬安然呢?”魏單往北墨寒的身後看去,憤憤地說道,“這個沒良心的,回來也不知道來看我。”
“她沒回來。”北墨寒說道。
“你一個人?”魏單皺了皺眉,有些驚訝,這才仔細地端詳起北墨寒,疑惑地問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安家的事情,”北墨寒徐徐開口,“確實是南家搞的鬼。”
“真的?”魏單的語氣變得強烈了起來,聲音大大的問道,“你是掌握了什麼證據了嗎?”
“嗯,安家遺失的所有的藏品,都在南家手上,這就是最直接的證據。前幾天它們被林律運到法國,想要悄悄賣掉,被我全部收回來了。”北墨寒淡淡地說道。
“那……”魏單輕輕地開口,看著北墨寒,詢問道,“你是正式向南家宣戰了?”
“嗬,就憑他們,”北墨寒的眼睛中發出一絲不屑,“他們還不知道我知道這件事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是想暗地裡解決了,”魏單點著頭,語氣有些憤恨地說道,“也該是那群惡臭的人遭到報應的時候了。”
“不過……”魏單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似的,疑惑而又小心翼翼地問道,“她知道了嗎?”
聽著魏單的話,北墨寒頓了頓,慢慢開口,“她還不知道。”
“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北墨寒抬頭,眼神緊緊地看向魏單,問道,“她還有恢複記憶的可能嗎?”
“嗯……這個在醫學上是無法確定的,“魏單思索著,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