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趙贏的話，林律停頓了一會，然後慢慢地點了點頭。
突然，林律又抬起頭來，眼睛緊緊地盯著趙贏，眼神毫無情緒，讓人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
“你，你這樣看著我乾什麼！”趙贏被這隻老狐狸這麼一盯，心裡有些發虛，表麵上還是一副不懼的模樣。
“沒什麼，我隻是在想，北墨寒竟然把你丟掉了，真是一大損失，”林律盯著趙贏看了好一會，表情才漸漸地放鬆下來，笑著說道，“趙贏，這次你做的不錯，等這單生意一完成，頭功便是你的。”
林律一行人都笑了起來，像是預見了幾個月後的成功。
一行人在路上走著，沒有人注意到，一個男人偷偷的，長舒了一口氣。
……
會場頂樓的辦公室裡，靜靜地坐著兩個男人，還有一個男人立在一旁。
房間裡飄滿著現磨的咖啡的香氣，兩個坐著的男人正對著彼此，靜靜地品著自己手裡的咖啡。
“北墨寒，你這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剛剛在台上講話的李先生這會子出現在這麼一個隱秘的辦公室，眼前還坐著北墨寒和他的侍衛林許兩個人。
李先生真的可以算是十分地不解，他看著北墨寒，想著這次的招標會，國內所有的訂單都歸他管，他跟北墨寒生活裡不僅是老相識，工作裡還是老夥伴，這次的訂單雖然大，但是他也沒想過搞個投標會。
早在視頻會議裡，李先生就將這次的訂單，初步向北墨寒提起，準備全部交由北家去做，他對北墨寒和北家都很放心，而且這本來就是一件雙贏的事情。
誰知道這個男人卻委婉地拒絕了自己，提出了搞個投標會的建議，說是國內近幾年也多了好多個勢頭比較猛的公司，私下裡還催促著自己回國，親自來盯這次的行程。
李先生不知道北墨寒在搞什麼鬼，但是賣他一個麵子，還是回國探查了各個潛在的合作夥伴的資曆，可是綜合考量下來，除了北家，也就南家能勉強符合自己的要求。
當時，李先生在和北墨寒的私人聚會上，還嘲笑的說道，“勸我回國，搞了這麼長時間，不還是就兩家的公司符合我的要求嗎，你總不能讓我分一半給南家吧。”
雖然李先生隻是一句玩笑話，他知道北墨寒最近在搞南家，兩家算得上是對家，所以並這句話隻是他的調侃。
誰知道北墨寒卻一本正經地抬頭看著自己，認真地說道，“李叔，要不這單生意就北家和南家一起做吧，一起分一杯羹。”
李先生聽完以後，怔怔地看了北墨寒好一會，才出聲問道，“你你沒事吧，我可是對這些都一清二楚，南家如日中天了這麼多年，如今漸漸的敗落，可全都是你搞得鬼，你如今倒是要給你的對家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