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冉冉趴在床上,後背光滑,楊凡先塗了幾下,想起看過的精油開背的視頻,拿玉肌雪顏水當精油,給雷冉冉開背。
這種塗抹手法完全不同,雷冉冉驚訝:“相公你還會這個,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
楊凡找補:“我會的很多。”
琴姐幫楊凡找補:“是我下午配藥時問起來,弟弟才說的。”
“弟弟的手法這麼好,一會要不也給姐姐塗塗背。”
又說:“就是怕冉冉不同意。”
雷冉冉確實不同意,楊凡給自己塗背,是因為楊凡和自己是夫妻;給琴姐塗背,楊凡和琴姐又不是夫妻,也不是夫妾。
但雷冉不能這麼說!
吃在琴姐家,睡在琴姐家,擺攤也在琴姐家。
雷冉冉沉吟不決,琴姐笑:“你是怕弟弟會對姐姐動歪心思麼,放心,你就在跟前,他能動什麼心思。”
“給姐姐塗背,也不是塗前胸。”
又說:“正好你學學怎麼塗,學會了給姐姐塗,姐姐給你塗,就不用弟弟了。”
雷冉冉放棄抵抗道:“那讓他給你塗吧。”
楊凡給雷冉冉塗完後背,該給琴姐塗後背。
隻見琴姐趴在床上,背光著,外衣蓋在腰間。
楊凡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先將玉肌雪顏水均勻倒在少婦琴姐的背上,再從中間開始向上,再向下往開塗抹,還有手法。
少婦琴姐一聲輕哼,雷冉冉遐想連連,羞紅了臉。
但也不能說什麼,琴姐趴在床上,楊凡在給她塗背,而且雷冉冉還親眼看著。
兩人什麼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