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都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
小妾沒有做過大的,氣勢上先比薑月矮了一頭,這時拉楊凡站台。
“相公,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個妹妹,我怎麼不知道?”
“這個......”楊凡很是為難。
薑月接過話:“我姓薑,我哥姓易,我當然是他的乾妹妹。我哥認妹妹,還需要讓你知道?那我問問你,你又是什麼時候和我哥成的親,我怎麼沒聽說?”
小妾落了下風,開始耍橫的:“五天前剛成的親,怎麼了?”
五天前是她和楊凡從原平縣城出來,睡到一起的頭一天,這麼說也有幾分事實,說話時倒也不底虛。
薑月毫不留情的揭穿:“我看成的是野親吧。我哥被你這樣的女人糾纏上,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小妾被捅到痛處,脾氣就跟將要爆發的火山似的。
眼看氣氛不對,楊凡忙擋住要發作的小妾,回頭對薑月說:“彆說了。”
如果沒有周知縣這層關係,楊凡是非常支持薑月現在的行為,有她出麵,完全可以幫自己將小妾趕走。
但問題是有周知縣,真把小妾惹火了,萬一事情鬨大,就不好收場了。
“怕什麼。”
薑月得理不饒人,“哥你這麼優秀,什麼樣的女人找不上,非得找這種不知道哪來的又騷又浪的野女人。”
楊凡很是無奈,怎麼說著說著,把自己也捎帶進去了。
懷前小妾探出頭回罵:“你好,瞧你那副騷蹄子樣,還沒嫁人就懂得勾引男人,還什麼乾妹妹。”
楊凡轉頭再勸:“你也彆說了。”
“你怎麼不去說她?”
小妾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明明是她先罵的我,你又不是沒聽見。”
兩個女的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肯退讓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