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該活在這裡。”
我幾乎是帶著一抹哭腔說道。
這,李觀奇是尼瑪什麼品種?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她這不是攻擊林清雅和塵世,她這是想要讓我死在這裡呀。
真的是恐怖如斯。
聽到這句話,半個車廂的人都看見我,那臉上如同見鬼了的表情。
一個個,都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擦,小夥子牛逼,你這是家裡有礦嗎?這麼多小姑娘喜歡你。”
一個年輕漢子說道。
這話其實聽著還算正常。
不過大爺大媽們,說話就有些繞不過彎兒了。
“乖乖!孩子這事兒咱可不興乾呀,這玩意犯法。”
“要不你到大爺家,大爺給你們提供場地。”
“小夥子,等出片了發我一份,我想觀摩一下你的雄姿。”
“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精兵億萬。”
......
我還能夠說什麼?
隻能單走一個六。
從頭到尾再也沒抬過頭。
我的脊梁再也直不起來了。
我曾經以為,經曆過這些年的磨礪,我可以輕而易舉的扛得住所有事情。
可是這一刻我承認我彎了。
這讓我怎麼扛?
啊?她們到底是招惹了個什麼祖宗?
殺千刀的。
我又沒得罪你。
乾嘛主要攻擊我?
就算是刀,你也得精準的攻擊吧。
我的頭越發的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