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治好了病,可終究還是有些不太方便。
等她從床上爬起來,趴到門縫裡往外看的時候,已經是好一會兒了
可我的,生物學角度上的媽媽,卻是打開門來,看到了我。
在經曆過最開始的一刹那的驚訝之後,眼睛裡湧出的是幾乎無法抑製的喜悅。
她張開嘴似乎是想要叫我的名字。
可看到我臉上的冰冷,她終究是一句話沒有說出來。
隻是諾諾的張著嘴在那裡待了半天。
最後無聲的站在旁邊安靜的看著這一切。
我沒有理會她。
而是用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的爸爸。
他此刻躺在地上翻坡打滾。
“小畜生!答應給老子的錢,為什麼還不給老子?”
“我是你的老子,你就應該給我。”
“老子從小把你養到大,你居然不思考著如何報恩,還居然對我動手動腳。”
“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人,你個狗娘養的,有爹生沒娘養的東西。”
我靜靜的看著一切。
其實他罵的也並沒有。
我確實是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對我的父母沒有任何的感情。
甚至對將我從小帶大的奶奶都沒有過多的情感。
我之所以關心她,主要是出自於我那顆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的良心。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點,其實這個家裡根本就不值得我留戀。
至於說地上躺著的這個人。
我多麼希望從生物學的角度上來說。
他和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為什麼我的媽媽不和別人的,電影中的媽媽一樣。
你隻需要和別人發生一點愛情的火花,從而產生一點愛情的碰撞。
那麼我難道就不可以脫離這一切的苦海了嗎?
我真的是深以為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