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林清雅被我冰冷的語氣嚇了一跳。
這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明麵上發火。
即使是之前,合同到期和林清雅劃開界限的時候,都沒這麼冰冷。
那個時候最多也就是平靜,甚至是解脫。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令人生畏。
“我說,鬨夠了沒有。”
我又開口重複了一遍,語氣比剛才大的多。
隻要是一個正常人都能夠察覺出來,我現在很生氣。
但是生氣不代表上頭,我依舊保持著最基本的理智。
這一次,林清雅聽清楚了。
即使是自己的問題,她也依舊嘴硬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就因為這個你覺得我是在鬨?我隻是想要讓你陪我喝酒,我有什麼錯?”
“是你自己不聽話的,我作為主人懲罰一下你,怎麼了?”
“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隻是我的一條狗,懂嗎?隻是狗。”
我嗬嗬的笑了笑。
隨手在桌子上抄起一杯,也不知道是誰沒喝完的酒水,對著林清雅看起來有些猙獰的臉潑了過去。
林清雅猝不及防,眼睛一下子閉上,防止滿是泡沫的酒水,流入到眼睛裡。
“你瘋了?”
林清雅大叫,同時眼睛微眯開一條縫,從餐巾盒裡抽出一張擦了下臉。
衝著我咆哮說道。
我麵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
說起來,這也是我第一次對著林清雪以牙還牙。
還別說,渾身上下的氣血都在沸騰,一種升騰的快 感還挺讓你迷戀。
感覺會讓人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