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隻能把它當做是。
“我可以幫到你嗎？”
“你應該是幫不到的。”
“那這樣呢？”
張涵整個人靠在了我的後背上，我甚至是隔著一層衣服都能夠感受到綿軟的感覺。
她似乎，正在嘗試勾起我的興趣。
我歎了一口氣，隨後拉開她的手，轉過身來。
盯著她的眼睛，十分認真的說道。
“你要想要做什麼？”
“我隻是想安慰你。”
“就通過這種方式？”
“這種方式不可以嗎？他們不是說，男人覺得壓力大的時候就喜歡這樣嗎？”
聞言，我感覺自己都要被氣笑了。
可隨後又覺得鼻頭有些酸澀。
我和張涵之間算什麼關係呀？
什麼關係都沒有。
最多算一個比較熟悉的陌生人。
可是一個陌生人都在關心我。
也許是因為一路走來，她見證過我的艱難。
從未成年，她就出現在我的世界。
看著我一筆一筆的繳費。
甚至很多次連她是工資都已經發不起，低著頭懇求她不要走，能夠繼續照顧我的奶奶，至於欠著的工資我也會儘快補上。
後來逐漸熟悉之後，她對我的了解也慢慢增多。
雖然說一直不知道我從事的是什麼，也不知道我的錢都是從哪來的。
但她一直都知道我過得很拮據，甚至很節儉。
我甚至逐漸的，能夠感受到和他之間的距離在拉近。
那是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但是我不敢確定那是屬於什麼類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