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剛剛......
木嘉禾想到她剛剛做的事,忍不住抬起手撫上自己的嘴唇。
他心跳的更快了,整個人都快要燒起來一般。
他有股不受控制的衝動,他彷彿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有三年了吧,三年沒見到她了。
天知道他今天見到她時有多高興。
高興的好想把她一把抱進懷裡。
她根本不知道這三年多時間,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他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而她偏偏要在這時候......
木嘉禾本就是個年輕小伙,血氣方鋼的,仡削雅又是自己喜歡了多年的姑娘。
還是在她主動的情況下。
他的那些堅持,糾結,所有的職責、家族責任在這一瞬間似乎都被他遺忘。
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他不能當作剛剛的事沒有發生過。
他做不到對她的主動無動於衷。
仡削雅被木嘉禾按到門上的時候還有些怔愣。
反應過來時,他的雙唇已經朝她壓過來。
有幾分生澀的吻,牙齒都咳到她的嘴唇,還有些野蠻,野蠻的想把她舌頭扯下來吃掉一般。
還有些......
仡削雅已經顧不得去想這些了,嘴唇痛的她只想把這個傢伙一把推開。
她這麼想也這麼做了,只是她那點力氣,哪裡比得過長期在地里田間勞作的年輕漢子。
她的雙手被他壓在頭頂,嘴唇被他無盡的碾壓和掠奪,讓她快要窒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