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先生,等你就診結束,有沒有空一起喝酒?”
舒悅生搖頭:“這幾天恐怕沒空,我可能找到我女兒了。”
聽到這話,程曉臉色明顯一變,緊接着就沖舒悅生笑開:
“那真是恭喜舒先生,快三十年過去,還能再找回自己的女兒。”
說到這裡,她笑意散去,微微一嘆:
“不像我,也只能陪女兒二十多年,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了。”
她眼眶微紅,強逼着自己又笑了笑:
“行了,不說這些,舒先生找到女兒是喜事,我應該替你感到高興,改天一起喝酒,舒先生的話我愛聽。”
舒悅生點了點頭:“好,改天我請你喝酒,也把我女兒介紹給你認識。”
“成。”程曉動作瀟洒的沖舒悅生擺了擺手,隨後離去。
待她走遠,追到門邊的韓冬才又折回診室:“她真的走了,臨走前還約那位舒先生喝酒。”
看起來,韓冬對她有幾分不滿,至少沒有對衛東國那麼無微不至。
舒蘭舟回到診桌前坐下:
“你是不是覺得程曉對她女兒毫不在意,在女兒出事後,還能打扮的花枝招展到處跟人喝酒。”
“老公因為優思女兒思念成疾,她也不管不顧,甚至不願意作為家屬替老公簽字她?”
“難道不是嗎?”韓冬擰眉,難得的表達出自己的不滿:
“丫丫過世后不久我就去過衛家,看到的就只有衛老師在傷心難過,而她,從來都只顧着自己高興。”
“這些年,她怎麼對我,我都無所謂,可她不該不管不顧的折磨衛老師。”
“衛老師真的已經很不容易!”
舒蘭舟低吼:“你又怎麼知道她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