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不能跟我說說,您都跟程女士聊了些什麼?”
舒悅生仔細想了想那天的事:
“都是些內心的煩心事,大概是一個月前,我剛回到申城不久,去了醫院找你,聽說你不在。”
“我內心忐忑不安,就去了酒吧。”
劉伯在這時插了一句:
“舒先生這些年身體不太好,在家我們都不讓他喝酒,平常應酬也都是我兒子代勞。”
“是不能多喝。”舒蘭舟感激地看了劉伯一眼:“爸您以後別去酒吧了。”
舒悅生笑眯眯地應下:“知道了,我以後陪你喝茶。”
這是要讓她多過來陪陪他的意思。
舒蘭舟一陣好笑,這親爹怎麼還威脅上她。
“好好好,我沒事就過來陪你。”舒蘭舟抿了抿嘴:“那您繼續說程女士的事。”
“我到的時候,她已經喝了不少。”舒悅生沉眉:“那天時間還早,酒吧人不多。”
“我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剛坐下,她就走了過來,她向我推薦了幾款酒,還告訴我哪些酒上頭,能讓我睡個好覺。”
“我問她是不是睡不好,才來酒吧買醉?”
“她說,她女兒沒了,她不敢睡,怕睡著了,腦海里就是女兒那張臉,她太想她女兒了。”
“後來她就喝多了,拉着我說,是她害死了女兒,當初如果不是她的默許,她女兒也不會被人送去非洲。”
“我問她是誰把她女兒送去的非洲,她說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是她這輩子都恨不得親手殺了的人。”
“我勸她別做傻事,就跟她說起了我的故事,後來我倆都喝多了,我打電話給劉伯,讓司機送了她回去。”
“後來再見就是醫院那次,接下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舒蘭舟一時震驚:“難道衛小姐當初去非洲並非自願?而是被人用計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