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生原本還有些傷感的嘴臉,瞬間就被她哄得眉開眼笑。
晚飯的時候,劉思恩來了。
看到他,舒蘭舟就猜到,他那案子多半是有了轉機,估計有安力的操作,他不會受牽連,也不會坐牢。
但他的狀態實在算不上好。
舒蘭舟撇了他一眼,扭頭看向舒悅生:“爸,他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被打擊到了唄。”聽舒悅生的聲音,怎麼有點子幸災樂禍的意思。
劉思恩搓了一把臉:“叔,你就別笑話我了,我承認這次是我眼瞎,識人不清,差點就被人偷了家。”
“可眼看競標再既,您難道就不急?”
舒悅生不緊不慢地開口:“我急什麼,中了標無非是多賺點,沒中就少賺點,左右我已經找回女兒,人生也沒有什麼大的目標了。”
“不像你們年輕人,正是闖的年紀,輸了怕是很不甘心吧?”
舒蘭舟樂了:“這麼說,是競標的事又出問題?讓我猜猜?標書丟了?還是參與制定標書的人出了問題?”
“......”
要不要猜的這麼准?
劉思恩一臉無語:“之前的標書團隊里,有一個人是權緒的親戚,那人能力還不錯,算得是團隊骨幹。”
“權緒出事後,他找到我,要求我放棄對權緒的起訴,我沒同意,他隔天就離職了,並且帶走了標書。”
“這難道不是好事?”舒蘭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