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說的都說過很多遍了,你們可以自己去看我的醫療日誌,艾瑪把我的情況都記錄在了病例上,你們不要一遍又一遍的問我。”
今天見了太多的醫生,艾米利早就沒了耐心。
“伊維亞不是告訴我,這次來的都是名醫,你們名醫也就這個水平,跟艾瑪有什麼區別?還沒有她耐心。”
“你到底能不能治,不能治就出去,換伊維亞進來。”
要不是伊維亞專攻的不是婦產科,她也用不着見這些人。
舒蘭舟很能理解她的不耐煩:“治,當然能治,那你別說話,讓我自己來看。”
她坐下后,先替艾米利把了脈,一邊把脈,一邊去看她的傷口。
兩隻手的脈都把完之後,她示意仡濮南接着把。
“能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嗎?”舒蘭舟抓過她的手。
艾米利冷冷一笑:“你要看就看,別怪我沒提醒你,血一直止不住,只有貼着止血貼才能勉強讓血不流出來。”
“如今肉都快爛了,你要是有辦法,最好是能趕緊讓它止住血。”
她說可以後,舒蘭舟就已經動手拆了她手指上的沙布。
明明只是一道小小的口子,如今已經有潰爛的痕迹,一拆開沙布,血珠子又滾出來。
舒蘭舟目光沉了沉,突然拿出針,在她手指上扎了一針:“我可以先替你止血,也可以幫你治好這道傷口。”
“不過......”
艾米利一把抓住舒蘭舟:“不過什麼?”
“不過,你暫時不能回家,得在這裡住幾天。”舒蘭舟站起身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