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德也不介意:
“你說的沒錯,我在瑪氏醫藥的地位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高,一直以來我只是想搞好我的研究,不屑於勾心鬥角的事。”
如果是這樣,舒蘭舟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她癟了癟嘴:“那你之前還說得言之鑿鑿,保證我這保證我那,敢情這一切還得靠我自己來掙。”
“顯然是這樣的。”維德攤手:
“不過我的保證也是在你能成功的前提下,舒醫生該不會是想空手套白狼吧?”
舒蘭舟白眼都不夠翻了:
“我之前的承諾好像是同意加入你的研究,可沒說過因為我的加入后,你的研究就一定能夠成功?”
“沒有誰能靠一已之力改變既定的結局,維德教授,你太高看我了。”
“是不是高看,就看這人是不是能活了?”維德也不跟她理論,只是把目光轉向了病床。
他相信只要有一絲辦法,舒蘭舟都不會輕易放棄病人。
這是她身為醫者的底線,也是一直以來維德不相信她的原因。
舒蘭舟能救活高亞梧,自然也能救活這個人,不過,她可沒打算這麼快就讓這人恢復如初。
既不能讓他們再推進實驗,又不能讓這人活過來后宣布研究成功,這事可急不得。
“暫時死不了,但要他立馬好起來,也不太可能,接下來的治療我得好好研究研究,維德教授可不能着急。”
維德自然知道這事急不得,只要人活着,針灸介入的研究就算是有效,他也就能繼續等下去。
只是他不急,有些人可不想再等下去。
半小時后,舒蘭舟參加了來這裡的第一次會議。
剛進去,她的眉頭就已經擰作一團,一幫研究員探討研究的會議,為什麼約書亞那貨也在?
他還真是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