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鬆開舒蘭舟的手,往她腰間一摟,有力的雙臂緊緊地錮住她,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血肉里一般。
舒蘭舟抬手攀住男人的脖頸,閉上眼睛如他一般急不可耐的回應着他。
倆人吻的忘我,似乎都忘記了這房間里還有別的人存在。
約書亞就那樣光着身子,滿面怒容的眼睜睜地看着清冷不可一世的舒蘭舟,熱情的猶如一團火焰般,只往黑衣男人的懷裡鑽。
他憤怒、嫉妒、恨得咬牙徹齒,他想殺了這對狗男女,他恨舒蘭舟的不知好歹,他恨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
可更多的,他是不甘心,不甘心舒蘭舟可以這麼熱情主動的對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居然不是他。
他到底哪裡不如眼前的男人,而眼前的男人又到底是誰,怎麼能讓舒蘭舟這般主動?
外面傳來砰的一聲巨響,響聲驚憂到吻在一處的男女。
慕思得掐住舒蘭舟的腰,念念不舍地離開她的唇,微微垂頭用額頭抵着她的額頭。
“你好大的膽子。”他咬牙徹齒,掐着她腰的手微微下移。
發現她下身只穿了一條勉強遮住大腿的緊身短褲時,眸色又暗了幾分。
舒蘭舟心虛地縮回手攏了攏身上披着的長款風衣:
“一般一般,你怎麼來了?”
之前為了激怒梅娜,她特意換上了性感暴露的弔帶睡裙,下身的瑜伽短褲還是不想便宜了約書亞那個王八蛋特意加的。
哪裡知道會被慕思得撞個正着。
本來按照計劃,詹姆的人會跟着維德招募的醫學生一塊上島,而她今天發難算計了約書亞,搶走他的衛星電話通知詹姆。
詹姆的人幾個小時后就能登島,而她給約書亞用了針加上香的作用,沒幾個小時緩不過來。
她只需要拖住外面的守衛幾個小時,並且在詹姆安排進來的醫學生的保護下順利離開這幢大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