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一點,沈西渡有那麼一下恍惚。
她就這麼恨他?
回到房間的容聆心臟塊跳出了嗓子眼,看著已經身死道消的筆記本,她心疼了一下,“彆怪我,要怪就怪沈西渡,他腦袋可真硬。”
腦袋硬的沈西渡去了醫院,報告顯示輕微腦震蕩。
容聆大概也能猜到後果,心臟跳得到此刻都沒有緩下來。
雖說沈西渡不對在先,但真追究起來是她防衛過當。
如果不犯法,她還真想再砸他幾下。
沈西渡坐在回錦園的車上,看著還沒送出去的鑽石項鏈,臉上終於遏製不住地浮起一陣嘲諷。
這個女人想要他死,他為什麼還要送她見鬼的紀念日禮物。
沈西渡把項鏈扔給前麵的秘書,“處理掉。”
秘書,“......”
回到錦園,女人的臥室門緊閉,不知道是不是心虛怕他報複還上了鎖。
沈西渡站在門口,語氣幽幽道,“容聆,從今天開始,你彆想再見女兒,等你什麼時候清醒什麼時候再見她。”
房門下一秒被拉開,容聆忿忿地瞪著他,“你如果想替自己和安南月報複回來請隨意,但你沒資格阻止我見女兒。”
沈西渡腦袋還暈著,整個人還在氣頭上,想起她下手時的毫不留情,他的心更冷了幾分。
他眼眸微寒,“我有沒有資格無所謂,能讓你見不到就是本事。容聆,你惹錯人了。”
說完,他轉身往外走。
容聆氣得發抖,
“沈西渡,你這個混蛋!除了威脅你還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