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隻隻不滿地雙手叉腰,“爸爸,我還沒說完呢。”
“彆得寸進尺,爸爸還要上班。”
沈隻隻抬著下巴,好奇的問,“什麼叫得寸進尺?”
沈西渡,“......”
他看了她一眼,“我上班了,有事讓奶奶給我電話。”
“哦,好吧,爸爸,再見。”
沈隻隻屁顛屁顛地朝他揮手。
看著沈隻隻的雞窩頭,沈西渡唇角勾起一絲弧度,直到上車這抹弧度都沒有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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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渡忙了一天工作,以為今天可以消停一下,誰知剛上車,又接到沈宅電話。
看到這一串號碼,他幾乎條件反射地跳起了眼皮,
他滑開,接通,“媽,什麼事?”
“隻隻發燒了,你快回來。”
沈西渡掛了電話,揉著額頭,最後無奈對著司機道,“去榮園。”
沈隻隻身體一向很好,就算是發燒基本上一夜就能好,但前提是容聆在照顧。
此時沈隻隻即使發燒難受,口中還不停地念叨,“媽媽,我要媽媽。”
畢竟是自己孫女,沈夫人猶豫了,“要不把阿聆喊過來?她是兒科醫生,又是她媽,比較放心。”
沈西渡鬼使神差下竟然同意了。
容聆接到電話後,立刻來了榮園,見到女兒燒得通紅的小臉後,心裡對沈西渡的恨又多了幾分。
尤其從保姆口中得知她昨晚哭了那麼長時間,還哭到嘔吐,容聆對女兒的愧疚感無以複加。
她撫摸著女兒的臉頰,“對不起,寶貝,是媽媽對不起你。”
沈隻隻虛弱地睜開眼睛,夢囈地喊著,“媽媽,我生病了,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