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是緩過來的,可到底心有不甘,又恨就難以忘懷,想的更深。
容聆知道她這段感情,很想勸她不要再去留戀,可想想之前的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勸她。
現在提起這段過往,兩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容聆怕她又想起傷心事,轉移話題,“我想請你幫我一件事。”
紀早立刻回神,“什麼事?”
“我想請你以你的名義發幾張圖片在社交平台上。”
紀早好奇,“什麼圖片?”
“我媽媽在世的好友,梅拉夫人平時的一些珠寶收藏的照片。”
紀早更好奇了,“能問問為什麼嗎?”
容聆告訴她自己的打算。
紀早聽完後不解,“你怎麼能確定安南月會抄襲?”
“她欠了賭債,很想要這筆錢,而且我調查過她以往的作品,多多少少都有抄襲小眾收藏品的影子,尤其是梅拉夫人的,這是她慣用的伎倆。”
“之前沒有被爆出來是因為她的客人要麼不知道,要麼就是覺得花的錢能得到比本身價值高出數十倍的作品,大都默認了,更重要的是我在她沒設計的時候打給了她五十萬,錢來得太容易,為了剩餘的錢,她也會鋌而走險。”
容聆知道自己不乏有賭的成分,而且這個比例會很大。
萬一安南月這次想要好好出作品,不願意抄了。
或是她賭債解決了,不急著這筆錢了。
都可能造成容聆失敗。
但是為了嘉辰,她願意賭一賭。
隻要安南月抄襲,梅拉夫人就會知道,到時候她會找到梅拉夫人,以她的名義控告安南月,而容聆這邊也會憑借協議狀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