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她看到網上那麼多人看好沈西渡和安南月,覺得他們是王子灰姑娘,她看到都覺得好笑。
人人都覺得他們是有情人被人拆散,以前她也這麼覺得。
可最近她越發感覺到,也許他們很愛對方,但他們更愛自己。
紀早見她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有點氣悶,“我就是看不慣他們這麼不要臉,社會的風氣就是被這些人帶壞的,出軌和當小三都能這麼高調,真是世風日下。”
容聆笑著捏了捏她的臉,哄小孩似地柔聲道,“這口氣咱們留著以後出,再說他們這點事已經氣不到我了。”
紀早睨了她一眼,“你都不生氣,那我還生氣什麼?我隻是怕那個女人給你使絆子。”
想到這個,容聆眉眼淡下來。
紀早的擔心不無道理。
這種事,安南月可是做得得心應手。
當容聆看到安南月再次出現在嘉辰的病房時,沈西渡也陪在身邊。
她及時收住了腳步,眼神淡淡地看著裡麵的一幕。
嘉辰對安南月的態度明顯冷淡又畏縮,表現出極度的抗拒。
安南月蹲在他麵前,表情傷心痛苦,“嘉辰,你連媽媽都不認識了嗎?”
嘉辰眉頭皺得緊緊的,眉梢都紅了,一度地躲著她。
沈西渡看不下去,冷喝一聲,“安嘉辰,你這是做什麼?你媽媽為了讓你康複,一級一級台階磕頭求菩薩,你看看她的手,都破了,你就這個態度對媽媽?”
沈西渡抓著安南月的手,攤開手心給嘉辰看。
嘉辰視線落在她的掌心,嘴唇動了動。
安南月合起手心,眼神悲戚,“嘉辰你怎麼了?你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是不是有人在你麵前說了什麼?”
這話分明具有引導性。
病房門口有保鏢,除了醫生護士,閒雜人等都不能進。
會在嘉辰麵前說些什麼的,會是誰一目了然。
沈西渡眼眸垂下,“是不是容醫生和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