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更難聽的。”
“你!”
沈西渡深呼吸,他在口舌之爭上永遠爭不過她。
他一把扯鬆領帶,“這件事我沒有怪你,你沒必要揪著不放,這隻是意外。”
“容小姐,菠蘿隻是保姆買來自己吃的,是你主動切了給嘉辰吃,西渡已經不怪你了,你反而想要汙蔑我,這是什麼道理?”
安南月拎著宵夜,站在病房門口,似乎已經聽了一陣。
容聆冷冷地看著她,“是不是買給自己吃的,你心裡比我更清楚。”
安南月走進來,放下手中食物,茶裡茶氣道,“我是比你更清楚,所以才告訴你了啊,我知道你急著想撇清關係,我和西渡也不怪你了。”
沈西渡沉聲打斷,“那個保姆辭退了吧。”
安南月頓了下,“好。”
沈西渡看向容聆,“滿意了?”
容聆沉默著看了他兩秒,轉身離開。
她知道和沈西渡說再多都沒用。
沒有最直麵的證據,他永遠都會猜測她是因為嫉妒和不甘陷害安南月。
有這樣的偏見在前,他也永遠隻會站在安南月那邊。
至於安南月,她還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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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嘉辰病情沒有反複。
容聆替他確診完,又開了藥。
嘉辰躺在病床上,可憐兮兮看著她,“對不起......謝謝你救了我。”
容聆俯身,柔聲安慰,“應該我和你道歉才是,我不知道你吃菠蘿過敏。”
嘉辰低聲道,“我也不知道。”
容聆笑著摸了摸他的額頭,“那我們都不用道歉。還好沒發燒,回去後好好休息。”
嘉辰乖巧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