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管沈夫人那邊怎麼回,直接掛了電話。
容聆心裡明白,沈西渡無論做什麼,隻要不牽扯到沈家利益,沈夫人都會站在他那邊。
所以,她為什麼還要委屈自己呢?
掛了電話,容聆倒頭就睡。
-
那邊,沈夫人沒聯係上沈西渡,直接開車到了安家樓下。
保鏢上樓把安南月請到了車裡。
一看來者不善,安南月低眉小心翼翼地問,“沈夫人,您找我有事?”
沈夫人打量了她一眼,平淡卻又極具壓迫性,“我在M國有房產,你和嘉辰離開南城去那邊生活吧。“
安南月猛然抬頭看向沈夫人,六年前的記憶湧上心頭,同樣的驅逐,造成的後果她沒有辦法再承擔一次。
她身體止不住哆嗦了起來,“沈夫人,我......”
“什麼都不用說,我不管你是什麼心思,既然養了嘉辰就好好養,我沈家不缺錢,自然不會虧待你。但是你如果還不滿足,就彆怪我讓你什麼都得不到。”
這個女人永遠一副高高在上,說話就是聖旨的模樣。
安南月緊緊握著拳頭,心裡對她恨到了極點,可半點辦法都沒有。
她垂著腦袋,沒答應也沒拒絕。
沈夫人倨傲道,“簽證一辦好,立刻就走,”
安南月渾渾噩噩下了車。
沈夫人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讓司機開車離開。
安南月看著遠去的車子,撥通了沈西渡的電話,
“西渡,我能不能不要走?”
-
沈西渡晚上趕回沈家的時候,發現容聆也在。
他一口氣憋在胸腔,走上前直接把容聆從沙發上拽起來,“你和媽說了什麼?讓她想要趕走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