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容聆的緊張是因為隻隻,沒往嘉辰身上想。
談津墨看著他,“如果你是綁匪,既然綁走了沈西渡的兩個孩子,隻會要五千萬?”
邵庭拍了下方向盤,“安南月借的高利貸就是這個數!”
坐在後座的男人再次看向彆墅的方向,深眸眯起,“這件事說到底和我們有關,去查高利貸的行蹤。”
“是。”
邵庭下車,跟著後麵那輛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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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聆一走進客廳,就見沈夫人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揉著眉心。
“少夫人來了。”保姆提醒她。
沈夫人掙開眼,看向麵色蒼白的容聆,“西渡已經做最早班機趕回來,他的意思是交贖金,我已經讓人帶著錢去了。”
容聆環顧四周,“報警了嗎?安南月呢?”
沈夫人搖頭,“綁匪說一旦報警就撕票,我讓幾個保鏢跟著安南月一起去贖人。”
容聆急切道,“我沒法坐在這裡乾等,媽,你打保鏢電話,我需要知道他們的行蹤。”
沈夫人抬起頭,目光有些冷,“阿聆,這個關頭彆多事,我隻要兩個孩子平安無事的回來。”
從接到消息直到現在,容聆的手腳都是麻的,她憋著一口氣,本不想責怪沈夫人,可到了此刻,她終於忍不住了,“媽,你真的想要他們平安嗎?”
沈夫人撫著太陽穴的手放下,眼中冷意射向容聆,“你這話什麼意思?”
容聆深呼吸,意識到自己言語之間有冒犯,可她僵著臉並沒有說開,“沒什麼意思,我隻是擔心隻隻和嘉辰的安全。”
客廳裡的氣氛壓抑而焦灼。
容聆一貫的溫和形象被打破,變得強勢咄咄逼人,沈夫人竟一時難以招架。
沈夫人沉著臉色,盯著容聆的臉幾秒後,撥出了保鏢的號碼。
隻是回應她的是持續的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