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沒有。
能讓安南月情緒波動這麼大的,無非都會與沈西渡有關。
想起他說過會給她一個交代,難道真查到了什麼?
容聆去了一趟紀早的病房。
去的時候沈西渡已經離開,安南月醒了,躺著病床上發著呆。
當她看到穿著白大褂的容聆時,一雙眼睛恨的似要滴出血來。
容聆挑起眉梢,“安小姐似乎很恨我?”
“容聆,那五千萬是不是你讓綁匪打給我的?”
容聆皺眉,“什麼五千萬?”
安南月咬牙,“我賬戶裡多了五千萬,不是你還有誰這麼恨我。”
容聆又好氣又好笑,“我看起來像那麼有錢又好心的人?有五千萬我自己不存著,給你花?”
安南月快被這筆錢嘔死了。
她憤恨地盯著容聆,看她表情不似作假。
可不是她會是誰?
“不過,從你這表情來看沈西渡是信了,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安南月你也有這麼一天啊。”
幸災樂禍是不那麼道德,可真的是很爽。
看著容聆臉上的笑意,安南月抓緊床單,眼神瘋狂,“你彆得意太早,以為這樣西渡就會舍棄我?你做夢,你什麼都不會有。男人,兒子,我不給你你就得不到。”
“隻有輸者才會歇斯底裡,安小姐,你好好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