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早表情凝重。
兩人對了一眼,彼此心裡升起一個念頭:安南月撒謊的目的,就是為了要嘉辰。
所以,她根本不是什麼因為難產傷心過度想要個領養個孩子。
而是一開始就蓄謀奪子。
至於沈西渡,他是從頭至尾知道真相,還是被蒙在鼓裡?
紀早有些擔心,“你打算找沈西渡對峙?”
容聆搖頭,“如果換成是你,你會承認嗎?我不想再在沈西渡麵前做無謂的努力,也不想打草驚蛇,我要先拿到證據。”
“不如我們買通方醫生,讓她作證?”
容聆,“如果能買通倒也可以,就怕她反咬我們一口,到時候反而弄巧成拙。”
“我先去連續以前幫她接生的醫生,了解情況後再做打算。”
“如果沈西渡不知情,那安南月最後一張保命符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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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聆第一反應就是準備讓薄硯去查,她回辦公室撥通薄硯的號碼,手機剛響了一聲就被掛了。
她也沒放在心上,轉身就去工作了。
直到下班的時候,也沒見薄硯回電,她納悶,又撥了出去。
這次是沒人接。
容聆蹙著眉,以為他出了什麼事。
她收拾東西下班,這時,辦公室進來一個人,談薈韻。
容聆驚訝,“談夫人?你是......找我?”
談薈昀一身A牌的套裝,背著H牌包包,打扮低調又華貴,她臉上的笑容得體而恰到好處,多一分顯得熱絡,少一分則顯目中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