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麵容沉靜地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順手拿起桌上的筆,迅速簽下幾個字,“這是兩百萬,隨時可以去銀行兌換,前提是你告訴我當年的事,而我也保證不會告發你。”
張梵呼吸急促,“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再造謠我要叫警察了。”
她繞過容聆,打開診室門,“請你離開。”
容聆撕了支票,看了她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張梵猛地關上了門。
容聆沒有走,站在門口,聽著裡麵的動靜,打開手機錄音鍵。
很快,裡麵傳來張梵的聲音,“表妹,當年那件事有人來查了,你認識一個叫容聆的嗎?”
“我知道的,我當然不會說,當年資料也都沒了,放心好了。”
沒再聽到什麼,容聆轉身離開。
回去路上,紀早打來電話,“怎麼樣,有結果了嗎?”
容聆,“如我們猜的那樣,她沒有懷孕更沒有難產,那個接生的醫生是她的親戚。”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有替人養孩子的癖好?”
紀早實在搞不懂安南月的腦回路。
容聆有些懂,無非是為了留在沈西渡身邊,但值得嗎?
即使兩人當年一段感情羨煞旁人,可最後沈西渡照樣屈服於權勢放棄了愛情,而安南月既然嫁給了林晟,後來又有了宋祁,又何必再鬨這麼一出?
對了,還有林晟。
容聆去了一趟監獄。
再次見到,他已改頭換麵,容聆差點不認識。
林晟摸了摸板寸頭,“讓容小姐見笑了。”
“聽說你表現很好,有減刑的機會。”
林晟有些不好意思,“呆了一段時間,也想清楚了,為了安南月那種女人,實在沒必要葬送自己的後半輩子,我老娘身體也不好,還等著我出去孝順。”
容聆點頭,“很高興你能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