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淡淡,“我可以出去了嗎?”
說完,她往外走。
沈西渡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走到門口,他重新開口,“容聆,你需要確定一件事。這次分居,是給我們重新緩和關係的機會,不是為了離婚。”
容聆一頓,下意識握拳。
她眼睛直視前方,並沒有接他的話,挺直背脊走了出去。
晚上,沈西渡遵守了約定,乘孩子們睡著後他拿著一個拉杆箱離開了錦園。
容聆親眼看著他離開的,直到車子終於消失在彆墅區,她重重的地輸了一口氣。
準備睡覺前,她接到了紀早的電話。
兩人聊天。
“他走了後,你下一步什麼打算?”
容聆,“我想讓孩子們熟悉父母分開的這種模式,等他們習慣了以後分開也不會傷心。”
“而且不到最後一步,我不想鬨到法庭,給孩子們留陰影,尤其嘉辰,我怕他再一次受到打擊。”
紀早,“萬一最終還是要走到這一步呢?”
容聆垂眸,有些無奈,“我會把對孩子們的傷害降到最低。”
兩人又聊了些工作的事,紀早對她沒去港城很可惜。
容聆也知道可惜,可事情已經發生了,她不會陷在這種情緒裡。
她還有很多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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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渡離開錦園後,直接去了會所,幾個圈內的玩伴也在,平時都有些生意上的往來。
結果他一上來招呼也不打直接拿起酒瓶就往嘴裡灌,把楚驍嚇傻,“喂,你這麼個喝法晚上回去嫂子沒意見?”
幾個朋友也隻在婚禮上見過容聆一麵,後來再也沒見過,楚驍難得拿她開玩笑,誰知一開就往槍口上撞。
沈西渡偏著頭,冰冷視線射向他。
楚驍摸摸鼻子,“怎麼了?我說錯話了?還是說嫂子知道安南月的事,和你鬨了?”
沈西渡嗤笑一聲,鬨還好,結果她一開口就想帶著孩子離婚。
把事情搞成今天這個局麵,她想全身而退,簡直做夢。
沈西渡沒去搭理楚驍,一個勁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