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決然的態度,沈西渡手臂青筋故障,他在極力的忍耐。
沈夫人眸中泛起冷意,說話也不留情麵起來。
“你該知道一旦離婚意味著什麼。”
她語氣中透露出威脅,“容家依仗沈家不是一兩天了,你父親也不會同意。”
她頓了一秒,又道,“如果你非要堅持,我可以把話撂在這裡,兩個孩子你帶不走。
三句話,壓迫感層層遞進。
容聆手指彎曲,摳著掌心肉。
她呼吸起伏,卻不肯開口讓步。
雙方僵持不下。
這時,沈西渡拉起她的手,對著沈夫人道,“這是我和她的事,您暫時彆管。”
說完,拉著容聆走出去。
到了門口,吩咐保鏢把孩子們接到車上,自己拉著容聆往外走。
容聆內心複雜,她開口前就知道自己要麵對的是什麼。
卻還是想堵一把,堵沈夫人不在乎兩個孫子孫女,可惜她錯了。
沈夫人強勢如斯,她不會留下把柄讓外人恥笑,而離婚是嗤笑,把孫子孫女全給女方更是。
她要和沈家做對,猶如蜉蝣撼樹。
容聆神思不屬地被沈西渡塞進後座,保鏢和兩小隻在後麵一輛車。
一上車,容聆才反應過來。
“我和孩子們坐一輛車。”
沈西渡沉著臉,“你能消停點嗎,四十分鐘就到錦園了。”
說完也不理她,直接對著司機道,“開車。”
容聆給隻隻打了個電話,確定她和嘉辰是在後麵一輛車,這才放下心。
沈西渡看著她這番操作,止不住冷笑。
容聆也不管他怎麼想,她已經被之前的事嚇怕了。
兩人坐在車裡,卻如陌生人,從榮園到錦園的四十分鐘裡,全程沒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