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服務員端著幾份甜品來了。
紀早鬱悶,“我減肥哎,這時讓我吃還是不吃?”
服務員笑了,“放心,我們的甜品都是零卡低脂,平時都是預定才能吃到。這是老板的份額。”
紀早挑眉,“我們吃了,你們老板就沒了?你們楚老板一個大男人也喜歡吃甜品?”
服務員點頭後笑得曖昧,“這個我們員工不好說。”
紀早懂了。
留著哄女朋友的。
服務員放好甜品後走了。
紀早沒忍住,拿著勺子挖了一小口嘗了下,驚喜道,“很好吃,容容,你嘗嘗。”
想起來,容聆也很久沒吃甜品了,她吃了一口,確實還不錯。
紀早吃完甜品,才想起來問,“他會不會把咱們說的話告訴沈西渡?”
容聆臉色坦然,“說了也沒關係。”
楚驍倒是沒說,不過是在會所見麵的時候,見沈西渡又悶聲喝酒,忍不住旁敲側擊地一下,“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這段婚姻就是不合適呢?”
沈西渡拿著酒杯的手頓了下,眯著眼看過來,“豪門婚姻不就是如此?你姐姐不也是氣得整天回娘家,還不是沒離婚?”
楚驍,“......”
他想起白天聽到容聆說的那番話,還真拿她和自己姐姐比對了一下。
“我姐是心甘情願,她愛我姐夫,就吃他那一套。”
這話簡直在沈西渡心臟上劃拉了幾刀。
是,容聆就是不愛他了。
所以才能輕飄飄說出要離婚的話。
他沉著臉喝酒。
楚驍歎氣,搶過他的酒杯,沒好氣道,“你在這喝酒就有用了?”
沈西渡嗤笑地瞥了他一眼,又把酒杯搶過來,“道歉了,也低頭了,甚至在容家給她撐腰,她呢,心硬得和石頭一樣。”
“五年的委屈,還把她兒子送人,你做這幾件事就想彌補?如果她真那麼沒個性,你能愛上她?”
楚驍說話難得這麼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