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庭,“金大狀說明天有個官司,定了後天的機票。”
談津墨沉默著走進電梯。
邵庭跟上,“你讓金大狀過來,是因為......”
談津墨瞥了他一眼,邵庭隻好閉嘴。
也是。
這話哪是能說出口的。
不過他家談總,難道真要當男小三撬牆角啊?
談津墨自然不會當小三,他隻是看不慣沈西渡仗著權勢欺負一個女人。
翌日,他拉上談若麟,掛了容聆的號。
容聆看到他,有點意外,又看到談若麟,她下意識問,“又生病了?”
談若麟捂著小拳頭,咳嗽了兩聲,“有點咳嗽,小舅怕我感冒,所以來找容醫生開藥吃。”
容聆失笑,“一點小咳嗽不用來看醫生。”
不過她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給他測了體溫,又聽了心肺。
“體溫正常,扁桃體也沒有發炎,心肺也沒有雜音,除了咳嗽,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談若麟下意識抬頭看向杵在一旁的小舅,猶猶豫豫地問了句,“我還有哪裡不舒服?”
容聆敲電腦的手一頓。
談津墨也是心理強大,若是旁人早就尷尬了,他卻是無動於衷,垂眸看著他,“你五歲了,哪裡不舒服還要問我?”
談若麟氣的臉色通紅,但還是憋住了,十分憋屈地朝容聆搖了搖腦袋。
容聆看看談若麟,又看了眼談津墨。
談津墨淡淡道,“容醫生有話不妨直說。”
是你讓我說的。
容聆心裡說了一句。
“談先生,他才五歲,您可以不對他這麼嚴肅的。”
站在一旁的談若麟小朋友猛地配合點頭,他表示非常讚同容醫生的話,但接觸到小舅的眼神後,動作僵住。
容聆也沒打算能說服談津墨。
他這種地位的人一向有自己的一套準則,多數是聽不進彆人勸的,尤其還是一個不太熟的人的勸。
然而就在她寫診斷書的時候,談津墨低聲道,“談家的孩子都是這種教育,不過你帶孩子經驗比我豐富,你可以提一些建議。”
容聆有點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