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渡開車回錦園。
容聆正在花園裡澆花。
看到他熄火,下車,眼神不善地朝她走過來。
她放下水槍,擦乾手上的水。
做完這些,沈西渡也到了麵前,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咬牙切齒道,“你為了離婚無所不用其極,竟然用我爸的事去威脅我媽?”
“難道你不知道那件事是她心頭的刺。”
容聆抬頭麵對他的怒火,不卑不亢,“既然是刺,拔掉就好,舍不得拔,日日刺痛的是她自己。”
“所以你就威脅她?”
容聆勾了勾唇,“我的本意不是為了傷害她,隻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件事,是你教會我的。不過既然你回來了,我想我們有必要談談,事到如今,我覺得我們還是協議離婚比較好。”
“我隻有兩個訴求,一是離婚,二是兩個孩子的撫養權。”
察覺到她似有底氣,沈西渡冷靜了幾分,“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這些?”
容聆拿出手機,打開那段視頻,遞到他麵前,“這個夠不夠?”
沈西渡低頭看著屏幕,看到上麵的畫麵,臉上的溫度肉眼可見地冷卻下來。
明明是在戶外,此刻卻寂靜的幾乎可以聽到風聲。
容聆耐心等待著他的回應,卻意外見他笑了下。
“你笑什麼?”
沈西渡玩味地勾著唇,“所以,你這是拿我出軌的證據和我談判?”
容聆看著他不說話,因為他還沒說完。
沈西渡放開她的手,改而捏住她的下頜,“容聆,如果我告訴你我沒有出軌,你會不會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