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色鐵青地揮開桌麵上所有的文件。
她早有預謀!
怪不得這段時間她就像變了一個人,所有的曲意逢迎都是為了逃跑更加容易。
沈西渡現在想起來,真恨不得掐死她。
她以為這麼跑了他就拿她沒辦法?
她做夢!
紀早剛回到醫院的時候,就被沈西渡堵在停車場,他臉色難看的嚇人,似乎下一秒就會打人。
紀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此時麵對他陰鬱的眼神依然止不住心臟狂跳。
她強迫自己冷靜,“沈西渡你瘋了?”
沈西渡咬緊腮幫,“容聆去哪了?”
紀早裝聽不懂,“什麼去哪?她都不來醫院工作了,我怎麼會知道?說到這個,還不是拜你所賜?沈西渡你可真夠卑鄙的。”
被她插科打諢,沈西渡不耐,“彆裝蒜,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離開不可能不通知你。”
紀早“一愣”,“什麼離開?”
然後裝作想起什麼,她揪住沈西渡衣服,“你把容容怎麼了?她去哪了?”
紀早真覺得自己演技過關,至少沈西渡眼神裡露出一絲疑惑。
實在從她嘴裡問不出什麼,沈西渡煩躁地踢了幾下車子,發泄過後,才終於軟下腔調,“容容帶著孩子不見了,如果你知道她去哪兒了,麻煩你告訴我。”
紀早裝模作樣道,“我也想知道她在哪,但是她應該猜到你會找我,所以並沒有和我聯係。”
沈西渡失望而歸。
他坐在車後座,臉色陰沉地能滴出水。
容家問過了,她並沒有回去,南城也沒有其他她能待的地方。
就在他煩躁不堪的時候,手機響起來。
他接起,“查到沒?”
“沈總,夫人帶著孩子上過一輛港城牌照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