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隻圓圓的眼睛一耷拉,她其實還想問問談叔叔,為什麼說過要請他們吃飯的,人卻不見了。
容聆摸了摸他們的腦袋,和他們道彆。
隻隻拉著嘉辰揮手,“媽媽,我們知道了,我們會乖乖的,我會保護弟弟。”
嘉辰也點頭,“我也會保護隻隻。”
容聆看著兩個孩子,滿眼欣慰。
一切都是新的開始。
容聆離開後就去了港城醫院報到,這段時間她會跟著知名外科主任謝之揚學習,但聽說謝主任脾氣古怪,很難相處。
容聆出來乍到,又是憑關係進來的,怕得罪人,儘量低調少說多做,但越是這樣,就越讓人覺得她好欺負,什麼臟活重活都讓她做。
下午,其他實習生都被叫過去參觀臨床了。
隻有容聆被留在辦公室整理報告,她看著桌上一大堆病人的病曆資料,微微吐氣。
同期看她不是本地人,又是空降,難免抱團排擠她,把這些沒有任何好處的工作都推給她。
她可以不做,但謝之揚明確表示,忍不了就走。
如果說沒有半分委屈那是假的,她在南城至少已經是主治醫生,早就過了實習階段,如今從頭再來,遭此待遇,依然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但是為了在二次起訴離婚前站穩腳跟,為了孩子們的撫養權,為了自己的理想,她再委屈都要忍下去。
還好她給孩子們選的是長全日製班,最晚可以到八點,學校會準備一頓晚餐,如此她還不用太急。
終於,將最後一份病人資料歸檔,看了下時間,剛過六點,現在去接孩子們正好。
她收拾了一下,匆匆趕去坐地鐵。
誰知剛走出醫院,就看到一個女人大喊救命,容聆腳步一頓,跑過去,就看到地上躺了個孩子,身體強直抽搐,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