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老爺子“哼”了一聲,“識時務最好,憑她的條件怎麼配得上津墨?派人盯著她,如果她拿了錢不走人,就讓津墨徹底認清這個女人。”
“好。”
談老爺子氣呼呼走了。
容聆呼出心口鬱氣,在椅子裡坐下,疲憊感襲來,她按揉著太陽穴緩解,當視線落在那張支票上,她忍不住擰起眉心。
談老爺子顯然是誤會了。
但她沒有心思和他們解釋,糾纏,等遇到談津墨,再把支票還給他好了。
這念頭剛起,談津墨就出現了。
他明顯有幾分倉促,風塵仆仆推開門,當看見坐在辦公室後的容聆,他明顯鬆了一口氣,可當視線落在她麵前的支票時,一雙濃黑的劍眉無聲的擰了起來,
“我爺爺找過你了?”
容聆點頭,“剛走沒多久。”
談津墨嗓音微啞,“他和你說什麼了?不論他說什麼,你都不要放在心上。”
容聆沒有放在心上,雖然當老爺子說出那些話的時候,有那麼刹那,她感覺到了尊心的受挫以及一種對於世俗偏見的無奈。
她是帶著孩子的離異女人,那有如何?難道就因為這個身份,她就一定會去攀附談津墨嗎?
但她更加不屑去解釋,也沒有解釋的欲望。
她拿起支票,走到他麵前,遞給他,“他誤會了我們的關係,我沒有精力解釋,所以直接拿了,您幫我還給他吧。其實不用他趕,我也會儘快回南城。”
談津墨沒有看她手裡的支票,一雙深眸緊緊盯著她麵無表情的臉。
不在乎,看鬨劇一樣無所謂的表情。
容聆手抬著累,把支票塞到了他的西裝口袋。
談津墨回神,並沒有解釋老爺子的行為,而是淡淡的問,“回南城找沈西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