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病房已經安排好,隻隻直接入住。
談津墨又在醫院的酒店長期開了一間房,當晚,讓索菲亞帶嘉辰住進去,但嘉辰不肯,容聆沒有勉強,直接讓索菲亞先去酒店休息,自己帶著兩個孩子在病房裡睡了一晚。
安排好一切,談津墨就離開了,他沒說一句話,隻在幾個小時後,發來一條消息,“這段時間我會在南城,你有需要直接聯係我。”
容聆是在第二天一早看到這條消息的。
她回了個“好”,就去洗漱,等索菲亞過來後,她趕在沈西渡上班前回了錦園。
再回到自己生活過五年的地方,看著這棟彆墅,容聆竟然覺很陌生。
直到站在外麵等了大半個小時,看到從裡麵走出來的清俊的男人,她才有了一點實感。
她回南城了,還主動來找沈西渡了。
仿佛一場堅持都成了笑話。
她正欲開口叫他,卻看到一前一後出來,落後幾步的安南月。
聲音消失在喉嚨口,她隻是靜靜站著。
秋天早晨的陽光帶著一種清冷的暖意,容聆就站在一縷陽光裡,這麼突兀地出現在一個她不該出現的地方。
沈西渡驟然停住腳步,眯了眯眼,以為自己看錯,直到發現那個穿著米色風衣,一頭黑色長發的女人是容聆沒錯,他才臉色一變,大步朝她走過來。
“容聆。”沈西渡站在他麵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怎麼在這裡?”
容聆任憑他拽著她的手腕,也沒管他力氣大到像是要掐斷她。
她表情生硬,語氣卻帶著一種祈求,“沈西渡,隻隻生病了。”
他眉頭皺了皺,“什麼意思?”
“隻隻生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沈西渡,你是他父親,你一定要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