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不明所以,和他四目相對。
沈西渡一步步走近,緩緩道,“如果我要你今晚留下來陪我呢?”
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容聆麵容瞬間變色,揚起手就要一巴掌甩他臉上,卻被沈西渡趁勢抓住,一把將她扛起。
容聆心驚,拳打腳踢,“沈西渡,彆發瘋。”
沈西渡沉默不語,將她扛進臥室,扔在了大床上。
他氣息不穩,猛地將套頭的針織衫扯下,露出精壯的身材,他欺身過來,將容聆堵在床頭。
想到她離開的半年,眸色越發濃稠,“有沒有和談津墨發生過關係?”
容聆瞳孔睜大,深覺被侮辱,她巴掌甩下,一下子打在他清俊的臉上。
他沒躲,語調喑啞,“這一巴掌是我欠你的,我受了。”
“放開我。”
容聆死死地瞪著他。
沈西渡嘲諷她,“你不是為了女兒什麼都肯做嗎?再說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如今不離婚了,該履行的義務是否應該照常履行?”
容聆心慌意亂,揣測著他是故意嚇她,還是來真的。
如果他要用捐骨髓來和她交換,她能同意嗎?
容聆臉上失去了血色。
沈西渡垂眸看著她,將她的不情願看在眼底,心底像有一簇火再燃燒。
她厭惡自己的觸碰並非一天兩天。
沈西渡腦子越發不清醒,越想越恨。
他伸手就要去扯她的薄衫,恰好此時,容聆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