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津墨點頭,“真的,叔叔保證。”
隻隻立刻拿起勺子,“那我會乖乖吃飯,叔叔,你記得快點回來。”
“好。”
容聆見她終於肯吃飯,鬆了一口氣,拿著手機站起身,對這談津墨道謝,“謝謝您,談先生,剛才她還和我生氣不肯吃飯,多虧了您。”
談津墨淡淡道,“我也沒幫什麼,是隻隻懂事。”
“您幫了我們很多了,還麻煩您養兔子,怎麼能說沒幫什麼?”
容聆第一次從他身上看到了居家感,以往他總是有些矜貴疏離,此刻抱著兔子竟然覺得那麼溫柔。
容聆笑著說,“等隻隻康複,讓她請您吃飯。”
談津墨也笑了,“好。”
沒了隻隻,兩人說了兩句就沒了話題,氣氛因為沉默一時有些尷尬,容聆便找了個借口,“隻隻吃東西有些不方便,我去看看,先掛了?”
談津墨,“好。”
畫麵中斷。
談津墨放下手機,捏了捏兔子耳朵上的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翌日一早,容聆做了早飯,送去了錦園。
沈西渡並沒有對昨天的事說什麼,容聆自然也沒提,監督他喝完紅豆湯,容聆收拾了一下,又回了醫院。
然而剛走進住院部,就接到索菲亞的電話。
容聆心裡咯噔了一下,“索菲亞,怎麼了?”
另一端是索菲亞焦急的聲音,“容小姐,隻隻不在病房,我找了洗手間,還去了樓層裡的洗手間,她都不在,這可怎麼辦?“
容聆手裡的東西哐當一下落了地,她飛快趕回病房,裡麵空無一人。
眼前一黑,血液直衝腦門。
容聆止不住的顫抖,播出她的號碼,卻發現電話手表還放在床頭櫃。
她腦中一片空白,隻隻,她去哪兒了?
容聆幾乎找遍住院部各個角落,終於在樓下小花園找到了安南月和隻隻。
隻隻看著氣喘的容聆,大眼睛裡蓄滿了淚,“媽媽,我是不是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