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容聆已經迫不及待要催他去驗血,沈西渡則找了個借口,說有急事要出差。
容聆氣得在電話裡質問,“沈西渡,難道出差比隻隻的命還要重要嗎?”
沈西渡,“彆道德綁架我!容聆,你不會知道那半年我是怎麼挺過來的,公司現在比我的命還重要,延緩兩天而已,隻隻不會有事。”
容聆卻沒被他帶偏,“不過是驗個血,幾分鐘的事,抽完血後我自己等報告,你可以去出差。”
沈西渡被她逼得沒辦法,“我會去驗,報告我讓人傳給你。”
見他妥協,容聆也就沒再逼他。
一個小時後,她拿到了一份報告,報告顯示沈西渡還是中度貧血,看著那些指標,容聆皺了皺眉,又拿起手機給沈西渡打了過去。
沈西渡不耐煩接通,“報告不是發給你,還有什麼事?”
“你之前那份報告呢?我想對比一下數值。”
沈西渡,“你煩不煩?有什麼好比的!”
見容聆還不依不饒,他直接甩鍋,“心思不放在怎麼調整食材上麵,老想些亂七八糟的。都一周了,我還沒有改善,這麼多年醫生你白當了。”
說完,也不等容聆開口就把電話掛了。
容聆被他倒打一耙,氣得無語。
冷靜過後,看著手中那份報告,她歎氣,難道真的是給他吃的那些不管用?
於是她隻好加強用量。
沈西渡躲過一劫,兩天後重新出現在醫院,看到容聆,他莫名心虛,頭一次,見到她都想躲著。
可這個時候,容聆偏偏和他相反。
以前她見到他躲著,現在整天盯著他吃這個喝那個。
他懷疑再這麼吃下去,自己的血管得爆炸。
晚上,看著烏雞湯,沈西渡第一次扔了筷子,“不吃了。”
他現在聞到這個味兒就想吐。
容聆麵無表情地盛了一碗湯遞給他,“我很懷疑你是不是每頓都堅持吃了,否則為什麼還貧血?我現在看著你吃,不信幾天後還是這樣。”
沈西渡這段日子快瘋了,骨髓合適者一直沒出現,他還要費神麵對容聆的突擊,更恐怖的是要吃著這些沒味的補血聖品。
“給你連著十天喝這個,你喝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