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開他,決絕離開。
清冷瘦削的背影在夜色裡漸行漸遠,直到消失在視線裡,沈西渡頹喪至極。
他給沈夫人打了個電話,接通後,他緩緩道,“媽,我把事情都搞砸了。”
沈夫人淡漠的聲音響起,“容聆知道了?”
沈西渡沒有說話,他坐在地板上,背靠著沙發,一手撐著額頭,滿心都是煩躁。
“我早就告訴過你,想要挽回就好好表現,非得玩旁門左道,偏偏你那個媳婦不是個笨的。”
沈夫人歎氣,她得知沈西渡這麼做的時候,已經勸了,可他一意孤行,如今人沒有挽回,反而推得更遠,這能怪誰?
“西渡,她要離就離吧,你們或許真的不適合。當初她愛你的時候,你不愛她,現在你後悔了,她已經早就過了那個階段。”
“為了兩個孩子,你們和平分手吧。”
沈西渡搖著頭,“她之前能愛我,為什麼現在就不行了?我不信。”
見他如此偏執,沈夫人頓了頓,“或許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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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紀早在北城學習半年後剛回醫院複工,一上班就得知了沈西渡騙容聆的事。
原本她打算早點回來,是容聆告訴她沈西渡配型成功了,她才等到學習期結束。
誰知道一回來就聽到這個消息。
她抽完血,用棉簽按著針孔,眉頭擰成了褶皺,“怎麼過去這段時間,他還是這種腦回路,我真是服了,幸好沒有耽誤隻隻病情。”
容聆坐在醫院的椅子上,已經不願意再去提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