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這個問題後,兩人對視了一眼。
容聆先撇開眼,“說起來,我們並非什麼相熟的關係,您這些大恩我未來恐怕真的還不起。”
“不是因為你,是因為隻隻。”
談津墨臉色很淡,“我很喜歡她,再說捐骨髓不是什麼大事,對身體也沒影響,對我來說和獻血也沒什麼區彆,你不必有什麼心理負擔。”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容聆自然也就打住了。
再深究下去好像是自己期待什麼似的。
容聆低著頭,“還是那句話,您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我會儘量去做。”
談津墨臉上這才有了點笑意,“現在真有一件事。”
容聆認真起來,“您說。”
“兔子好像感冒了,你有沒有辦法?”
容聆眼睛睜了睜,下一秒,失笑地點點頭。
沈西渡一進門就看到兩人相視而笑的一幕,刺痛了雙眼,他推門而入,“你來做什麼?”
談津墨轉過臉,看到是他,臉色笑意淡淡,“來看看隻隻。”
他走到隻隻床邊,低頭看著她,“叔叔改天來看你。”
隻隻明顯感覺到沈西渡的不高興,有些無措的點點頭,話也不敢多說。
談津墨朝容聆點點頭,走了出去。
沈西渡臉色很難看,但當他觸碰到容聆的眼神後,赫然想起昨晚的那件事,頓時心虛地不敢看她。
“你昨晚怎麼打我這麼多電話?有事?”
容聆看了他一眼,突然覺得他和她之間好像就是這麼的陰差陽錯。
如果昨完他接了電話,說不定她就同意了。
雖說就算是生孩子,也隻會通過試管的方式,並不會真的和他發生關係,但幸好不用真的再和他生一個可憐的孩子出來。
容聆覺得慶幸,慶幸他昨晚沒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