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信息。
容聆點開來拿,是一段語音。
她沒多想,點了下。
誰知道下一秒就是男女之間的那點聲音。
她甚至聽到了男人粗喘著氣喊著自己的名字。
紀早也聽到了。
容聆怕隻隻聽到,趕緊按了暫停。
紀早瞠目結舌,“這......怎麼回事?”
容聆看著語音下麵的文字:雖然很遺憾,但是沈西渡把我當成了你,我們上床了。
不用猜也知道發信息的人是誰。
也不是第一次發,容聆波瀾不驚地收好手機,繼續洗著飯兜。
紀早關上門,低聲問,“男人是沈西渡?”
容聆點頭,“嗯,安南月發過來的。”
紀早皺眉,“他們上床了?”
容聆笑了笑,擰乾,“有什麼好驚訝的?他們之間難道還會是第一次?安南月發給我,不過是惡心我,讓我離婚罷了。我本來就要離婚,她這麼做不過是多此一舉。”
紀早一想也是,那兩人都相愛十年了,怎麼可能隻談柏拉圖。
“真惡心,幸好不用和他再生一胎。”她替容聆憤憤不平,“等隻隻好了,趕緊離婚,沈西渡這臟黃瓜愛和誰和誰。”
“我還要謝謝安南月,給我留證據。”容聆朝她笑,“我祝他們天長地久。”
沈西渡得到消息的時候是在兩天後,他急衝衝趕到病房,容聆正喂著隻隻吃完早飯,見到他,麵容平靜,“什麼事?”
“張主任說你放棄用臍帶血救隻隻了,為什麼?”
容聆淡淡道,“自然是出現捐獻者了,還能是為什麼?”
“怎麼可能?如果骨髓庫有合適的配型,我怎麼會不知道?”沈西渡突然想到一個人,他臉色陰沉,“是談津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