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庭心想,不關我的事,我當然不管,可耐不住有人要管啊。
不過看他家boss心情好像不太好,算了,這話還是留在肚子裡,免得自己季度獎遭殃。
等談津墨他們離開,容聆冷著臉也走出了病房。
沈西渡眼神安撫了一下隻隻,連忙跟上。
容聆儘量憋著氣,走到人少的地方才開口質問,“沈西渡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他還裝傻?
容聆冷著臉,“你剛才當著他們的麵為什麼要那麼說?”
沈西渡臉色更差,“我那麼說有什麼不對?是我們不是夫妻,還是說我不是隻隻的爸爸。”
見他臉皮厚如城牆,容聆也不打算當不知道了。
她冷笑一聲,“是啊,一邊和安南月上床,一邊在彆人麵前裝恩愛夫妻,沈西渡,這麼裝你不累嗎?”
話音一落,沈西渡臉上頓失血色,他顫聲問,“你知道了?”
“這麼惡心的事我原本隻想當不知道,可你偏偏要在我麵前裝好丈夫,實在讓我覺得惡心。沈西渡,隻隻康複前,我們保持現狀,但是也請彆裝了。”
容聆說完,不想和他多待一秒,可步子剛起,就被他攔住。
“是安南月告訴你的?她刺激你而已,你不要信。”
見他到了這種地步還不承認,容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直接打開手機錄音,播放出來。
沈西渡臉上的肌肉一寸寸僵硬,又皴裂,證據擺在麵前,他慌亂地抱住容聆,“是我錯了,但我是被下藥了,把她認成了你,我保證以後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
容聆無動於衷,推不開,她索性說出更冷的話,“沈西渡,就算你和她沒發生關係,我們也會離婚,而現在,我更嫌你臟。”
沈西渡身體僵了一瞬。
他鬆開她,眼底漸漸溢出嘲諷,“你說我臟?你就乾淨了?彆告訴我你在港城這半年,和談津墨什麼都沒發生,你說沒有我也不信。既然如此,我們都不乾淨了,誰也不要嫌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