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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談津墨看她一眼,墨眸中的笑意漸漸淺淡。

談薈韻看得心驚。

難道他真的......

談津墨起身,“你有這個時間去關心薄硯,若麟,再不濟去關心關心你那個前夫,我的事,我自己會操心。”

他徑直走向玄關,“既然你來了,就帶若麟回去,彆三天兩頭把兒子甩給我。”

說完,開門離開。

他生氣了。

他竟然為了一個外人和她生氣。

談薈韻氣得心口起伏。

自從母親過世,父親又是個沒上進心的花花公子,她和談津墨一母同胞,又大他十幾歲,從小就是把他當兒子養的。

談家水深,處處鉤心鬥角,如果不是她一力頂著,他能平安長大?

他也一向尊重自己,如今卻為了容聆給她擺臉色。

這也就是算了。

為什麼偏偏是容聆?

想到兒子因為被她拒絕下鄉支教,半年多了還沒回來。

一想到這個,她對容聆,已經從原來的感激變成了厭惡。

容聆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被人討厭上了。

她剛完成一件人生大事,總覺得整個人都輕快了許多。

剩下來的兩天她感謝了一番原先的同事,又請張主任吃了一頓飯,又帶著孩子們和紀早吃了一頓告彆晚餐。

終於在第三天上午,坐上了去港城的飛機。

沈西渡得知容聆離開,頂著滿臉胡渣從地上坐起。

離婚後的這幾天他心情不好,加上腿腳不便,把自己悶在房間哪兒也沒去,任憑安南月在外麵祈求,他也隻當沒看到。

直到接到秘書的電話,他才揮開一地的啤酒瓶,從地上站了起來,坐回了輪椅。

打開房門,對上安南月驚喜的臉,他視而不見。

他叫來保姆,吩咐,“收拾一下,明天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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