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津墨聲音有些啞,“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你要怎麼做?”
“就算沒有實際證據,我也可以逼顧家不得不妥協,我不會讓你背這個黑鍋。”
容聆靜靜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歎氣。
“對不起,我不該遷怒你。”
談津墨搖頭,“是我當初在退婚上處理不當。”
容聆無奈笑了笑,“你又沒有上帝視角,何況這也隻是我們猜測。”
容聆不知道談津墨用了什麼方法。
這件事就這麼壓下去了,一點水花都沒有。
更沒有如死者家屬所說,在媒體上曝光。
所有的事都止於周院長辭職。
而容聆也可以照常上班。
晚上睡覺前,容聆忍不住望向身邊的男人,“你是不是賠錢了?”
談津墨盯著手機上的股票信息,過了幾秒才轉過頭看她,“我人傻錢多嗎?”
容聆,“......”
“那你用了什麼辦法讓家屬改口的?”
談津墨勾了勾唇,視線又移回手機,“高顯黑料一大堆,打蛇打七寸,隨便挖一個就夠他吃一壺。這筆錢是高顯賠出來安撫死者,大概是給的夠多,家屬滿意了也就閉嘴了。”
談津墨自然沒告訴她自己用了一些道上的手段,怕嚇著她。
容聆提了提被子,又好奇,“那周院長呢?他為什麼辭職?”
“你還要回醫院上班,有他在,你能安心?”談津墨轉過身,捏了捏她的鼻尖。
所以為了她,他逼走了周院長?
容聆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雖說顧靜瑤是因為他才下手的,但她實在埋怨不了他什麼。
回過神,才意識到他剛才做了什麼親密的動作。
她不自然地躺進被窩,轉了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