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津墨一臉嚴肅。
他也不知道該讓她說什麼。
比起說些讓他不開心的話,此刻倒也不是不好,但他莫名心裡不舒服。
就好像她聽了陌生人過往,表示一下同情,然後什麼都沒了。
這種距離感,讓他心口像堵了一層棉花。
“你是不是還忘不掉沈西渡?”
容聆一愣,不知道他怎麼會扯到沈西渡身上。
然而就是這一愣,讓談津墨心裡已然認定。
他嘲諷一笑,“他出軌,送走嘉辰,還拿隻隻的病撒謊騙你,就這樣一個貨色,也值得你留戀?”
容聆覺得他是沒事找茬,氣笑了,“是啊,雖然比不上你們時間長,但畢竟我和他也認識六七年,結婚五年,喜歡他這麼多年,感情怎麼可能說沒就沒?”
談津墨眼神倏地陰鷙,“你說真的?”
容聆沒看他,傾身去拿餐邊櫃上的書,卻被他捏住下巴,“如果他現在再來找你,你是不是還會回他身邊?”
她反問,“那你呢?如果蕭窈放棄一切回來找你,你會不動心嗎?”
談津墨瞳孔一震。
似乎連他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可能。
突然被問,他一時怔住。
容聆勾了勾唇,推開他捏著下巴的手,轉身走出小客廳。
而在南城那邊的沈西渡,下車時猛然間打了個噴嚏。
他捏了捏眉心,感歎最近幾個月太忙,大概身體也要受不住,快感冒了。
為了讓沈氏做大,最近他到處融資,終於被他搞定北城的合作商。
想起這段時間沒聯係的一雙兒女,他忽然就想飛去港城見見。
他走進彆墅,拿起手機,剛要撥通容聆電話,就聽保姆尖叫,“安小姐,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