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搖頭,“我不想節外生枝,我承諾過他兩年內不會再婚。我和你雖然是協議,但畢竟是已經結婚,是我先毀約。”
談津墨盯著她,神色晦暗不明。
容聆垂眸。
兩人坐在床頭。
好一會兒,談津墨開口,“以後是不是隻要沈西渡想看孩子,你就要和他見麵?”
她自然也不想和沈西渡見麵,但是目前來說,她不放心沈西渡單獨和孩子們在一起。
她隻好說,“這是第一次,我不放心。”
談津墨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讓保鏢跟著。”
“好。”
兩人沒再說話,各自躺下。
周末一早,容聆收到沈西渡信息,是酒店地址。
她準備起床,卻被談津墨翻身扣住腰,他聲音有點悶,臉側的胡渣摸索著容聆的頸部。
突如其來的親密讓容聆不知所措。
他昨天一天臉色都不太好,容聆以為他還在生氣,今天一早這舉動直接讓她呆住。
他悶聲問,“你會回來的是不是?”
容聆反應了兩秒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她失笑,“隻是送孩子們去見他,當然會回來。”
談津墨緊繃的身體有些放鬆,他抬頭,盯著眼前這樣素淨的臉,突然有一種想要有一種和她生米煮成熟飯的衝動。
好像隻有這樣,她才會徹底屬於他。
但他有強大自製力,清楚可能隻是清晨的衝動,他放開她躺到了一邊,深深呼氣。
容聆自然感受到他的異樣,紅著臉趕緊逃下床。
三個人出門的時候,談津墨站在門口送他們。
車上,兩小隻聽說要去見沈西渡,很是期待,可隻隻又歎氣,“要是daddy能一起就好了,他一個人在家好可憐。”
容聆囑咐他們,“在爸爸麵前,不要提daddy。”
隻隻人小鬼大,“我知道,爸爸會吃醋嘛,我不說就是了。”
容聆拿她沒辦法,默認她這種說法。
車子到酒店後,是沈西渡助理在下麵接他們。
“容小姐,沈總在房間,叫我下來接隻隻和嘉辰。”
這意思就是不想見她了。
容聆並不在意沈西渡還記恨自己,但沒見到人,她也不放心把兩個孩子交給助理。
助理看出她猶豫,提議,“您要是不放心,和我一起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