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吃準了孩子們是容聆軟肋,所以肆無忌憚。
容聆氣得哆嗦,“孩子們現在在哪?”
“很安全,放心,我是他們親生父親,難道會對他們做什麼?”沈西渡重新點燃一根煙,眯了眯眼,“要想見孩子?可以。明天單獨來見我。現在我想休息了,請你們離開。”
助理打開房門,做出請的姿勢。
孩子們在他手上,容聆沒有辦法和他強來,也沒法真的報警驚動孩子們,驚動媒體和談家。
她顧忌太多。
沈西渡就是吃準她不願意連累傷害任何人的心態,每每都用這種辦法,屢試不爽。
她隻能退一步,“我要和孩子們通話。”
沈西渡好整以暇看著她,“他們玩累了,睡了。明天你來,就能見到。”
他嚴防死守,寸步不讓。
看來他已經做好萬全準備。
港城雖不是他地盤,但是錢權輻射範圍廣,有錢有人脈,要藏兩個孩子也是分分鐘的事。
容聆隻能先離開。
沈西渡當著兩人的麵,關上房間的門。
房門徹底關上前,他朝談津墨挑了挑眉稍,濃濃的挑釁意味。
容聆靠著牆壁,冷靜一陣才抬腿往外走。
談津墨始終沒有出聲,默默跟著。
兩人回到車裡,談津墨才淡淡開口,“給我點時間,孩子們不是不能找到。”
容聆看向窗外,“我知道。可我現在去搶人,孩子們會受到驚嚇。”
談津墨蹙眉,“你不能永遠被他威脅。”
容聆當然也知道,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是另一回事。
何況孩子們現在還小,也喜歡沈西渡,難道真要讓他們眼睜睜看著父母兩撕破臉。
她每一次被沈西渡逼,都是因為想把對孩子們傷害降到最低,現在要當著他們的麵上演爭奪戰,她真的做不到。
當她沉默不語時,談津墨眉心的折痕越擰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