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津墨淺笑,“是您教的好。”
老爺子哼哼,“彆以為拍兩句馬屁我就能放過你。我問你,你還有沒有其他事瞞著我?”
談津墨抬眼看他。
心裡想著有很多,他到底指哪一件?
“你真的沒有在阿聆和她前夫婚姻中耍手段?”
這種事怎麼說得清?
要說有,他都是光明正大提供幫助。
要說沒有,那他是連自己都騙,至少私心還是有的。
談津墨眼睛都不眨,“沒有。”
老爺子點頭,“那我就信你。你做個澄清聲明,免得連累談氏,你大哥剛才已經來抱怨。”
“我知道。”
老爺子抬手趕人,“你出去,讓阿聆進來。”
談津墨皺眉,“有什麼話我在不能說?”
老爺子眼睛一瞪,“我讓你出去就出去!”
談津墨隻好開門出去,在門口看見容聆,特意囑咐,“爺爺讓你進去,他如果為難你,你不要聽,一切有我,”
這話他說得大聲,故意讓老爺子聽見。
容聆看見床上的老爺子正氣得胡子往上翹,有些失笑,“不會的,我先進去。”
她進房間後帶上了門。
走到他床前,“爺爺,你身體怎麼樣?”
“沒事。”
老爺子表情變得嚴肅。
容聆其實並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淡定,她知道自己和沈西渡那些事放在哪個豪門裡都是一段難以抹除的黑曆史。
不知道老爺子要和自己單獨說什麼,她莫名有些緊張。
她問候一句後就把主動權交給老爺子,靜站在一旁等他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