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談津墨抬起頭,眼神變得晦暗,手指撫上她被吮得瀲灩的紅唇,“你不要把我想的太好,我怕有一天你會失望。”
容聆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可她沒機會思考,唇上又被他狠狠咬了一口。
這一口像要將她吞下,又及時收身放開她,“準備一下開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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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早兩天後來了港城,先去婦科報道,然後等容聆下班,兩人一起去了容聆原先租住的那間房。
“我租金已經交了兩年,你就安心住。”
紀早看著鋪滿遮塵布的房子,很是滿意,“這地段太好了,租金一定不便宜,多少錢,我轉給你。”
容聆收起遮塵布,“你還和我計較這些?”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何況我一來就住上這麼好的房子,給我省了多少事?你不說我就隨便轉一個價了啊。”
容聆失笑,“真不用。就算你不住,這房子也是空著。”
紀早沒管她,她上網搜了這個小區的租金,然後按照房型算了一個數轉給她,“就當提前和隻隻和嘉辰壓歲錢,你這個房我白住著。”
容聆也沒和她搶,“那今天我請你吃飯。”
“不用回家陪談少?隻隻和嘉辰呢?”
容聆笑著,“我和他說了,這幾天陪你。兩個孩子有菲傭和保姆。”
“那好吧,我們這麼久沒見,吃完飯去喝一杯?”
“好啊。”
房子很乾淨,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去吃完飯。
點好菜,紀早好奇問她,“你為什麼還留著這個房子不轉租,兩年租金也是不小的數目。”
容聆垂眸,想如何和她解釋和談津墨的關係。
這個房子她也很喜歡,一開始便想著有一天如果和談津墨協議結束,再搬回來,所以就一直租著。
如果紀早不來,她也想著把房子先轉租一段時間,畢竟一個月幾萬的租金確實對她來說不算小數目。
紀早見她走神,忍不住問,“你和談少有問題?”